吃饭的时候，叶菲菲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，她看着广场里来来往往的人群，喝着祁文轩推荐的老鸭汤，胃里暖暖的，心情也舒畅了不少。

祁文轩博学多闻，又比较健谈，几次相处下来，叶菲菲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专注，回到租的房间里也会想到他，工作中遇到问题，偶尔也会发信息请教他。

她觉得她应该是对他有好感的，这种感觉并不像少年时期那种青涩懵懂，也不像大学谈恋爱那种天雷地火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，而是细密绵长，不会很想，只有一点点，又有自己的空间，她觉得这种感觉正好适应现在，这应该就是成人之间的交往距离吧。

叶菲菲如此的想，心里更加开心，不免多喝了几碗老鸭汤，还说下次再来这里喝，她在这里工作中了三年，居然不知道这家餐厅的老鸭汤做的这么好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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