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老师，我第一次求人，实在太难开口了，可是现在……看我爷爷那样，只有你能帮我，然后给他看，他就能满足了些，这是我们的秘密，不能告诉别人啊。”

除了现在之后的停顿，瘦猴一直没敢看着我，脸就对着周边的空气，说下来紧张害怕的一气呵成。

“你是为了爷爷还是为了自己？”

其实，我当时挺想打自己一巴掌的，我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，又提这些有的没的，让人难堪的，但我总就是忍不住，毕竟从我第一次给瘦猴的那个惊喜来看，我打底心底里是觉得他自己也是想要的，所以也想听到他的为自己愿意。

瘦猴这次没抓耳挠腮，平静的有些令我担忧，而只是缓了缓，对我说“何老师，这种不出村的能让爷爷开心，也让我高兴的，当然都有了。”

原来关键点在于，出不出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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