牐犖易吖去低声说：“你小点声，别让人听见了。”她捂着嘴，眼中带着惊惧：“鬼说话，人能听见吗？”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，我哭笑不得，看她又想哭，不想节外生枝，笑着拉起她：“我们都没死，别哭了，否则被高恒的人知道我们没死，不想去鬼门关也不行了。”

牐犓真是一个惜命的人，一听没死，赶紧对我千恩万谢。天边现出鱼肚白，我不敢耽搁，鱼娘也是个聪明的女子，知道我回不去，就邀我去她家，一想她所从事的行业，我有些却步，她笑着说：“我早就从良了。和我妈，在西湖河畔置了一所宅子。”

牐犖业淡地说：“高恒知道你住的地方，我不想自投罗网。”估计身上银票，加上细软之类，够我一辈子花用，何必铤而走险。

牐犓叹了一口气：“宅子是我刚买的，我妈已经搬过去了，我怕他来了找不到我，一个人留在老宅里等他。以为他是皇亲国戚，不指望做正妻，做个小妾也行。没想到还落个被杀人灭口的下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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