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求你。”

苏暖顺着他手中的力道看着他，因为醉酒坨红的脸色在此刻的近距离之下多了几分迷离，跟着开口：“我要钱，你要怎么才肯给我？”

“用你自己换！”

厉子谦没有任何停顿，像是早已经为苏暖的问题准备好了答案，就等着她一头撞进来。

苏暖瞳孔微缩，虽然努力掩饰，但脸上的惊吓还是没遮住，醉意也醒了一半：“你、你什么意思？”

除了结婚前那个被无数记者拍到的晚上，三年来厉子谦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，甚至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表示，她已经默认了他对自己的嫌弃，怎么现在、突然有了这种要求？

厉子谦冷笑：“怎么，装矜持？当年你为了嫁进厉家、爬上我的床时怎么不见你现在这幅样子？”

苏暖抿唇，死死盯着厉子谦，半晌忽然歪头笑出来，抬手便去解自己的扣子：“也对，反正你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，想做什么都是合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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