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忘见和末已经回到树洞，立于洞口前，眺望着南经的方向，有许久了。

“昨夜你想说什么？”司空忘见背对着末，问的语气极其平淡却又有些沉重。

末微垂下脑袋：“是主人，您想知道什么？”

司空忘见垂下眼帘，双唇微启，待抬眸之时，他道：“白泽。”没有下文。

“主人想知道白泽什么？”

“你知道白泽什么？”

“主人和白泽相识。”末顿了一会：“我只知道那么多。”

“在基山的时候，你想说的不止那么少。”

“这还是师尊自言自语的时候，属下才知道的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司空忘见转过身：“还有说什么？”

末觉得，今日的司空忘见有些反常，神情微微苦恼，还是道：“主人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吗？只想知道白泽？”

司空忘见抿了抿唇：“前世已经是前世，和今世无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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