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纸契约摊开在我和晟声的面前，我们互瞪了一眼，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“我，苏枫，今日起与晟声结下契约，发誓今生今世同生共死。若违此誓，不得好死！”

“我，晟声，今日起与苏枫结下契约，发誓今生今世同生共死。若违此誓，不得好死！”

“契成！即日生效。”

“原来你叫苏枫啊，不错，比你人好多了。”

晟声总算说出了自出现以来第一句赞美的话，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“呵，确实比你好多了。”

“你……哼……”

“总算吵够了？”

容岭不知何时坐到桌子那边去了，正以手撑着脸挑眉微笑地看着我们。但是这种问句很明显接收不到我们的回答。

空气突然安静，三个人沉默间，我余光瞥见窗框上停下来的鸽子，脚上用红色丝线系着一封信，看到它颈上一抹黑毛，我才认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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