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淼环顾四周，道：“第一，可以道歉，但一定要暗指是品牌的问题，秦先生最近风评不好，不能再有负面新闻了；第二，找出公司内部的负责人，秦先生接的广告是谁负责的，到底有没有对品牌质量进行考量？第三，以后秦先生接的所有广告都由我负责。”

顾淼说完，场内一片平静。没有人的脸上是有表情的，包括老佛爷。她心虚地看向秦向焱，暗暗祈祷不要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抨击。

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，老佛爷才出声，他拍了拍手，饶有兴致地看向她，问：“那么请问该怎么道歉，由谁出面道歉？还有，你想找出内部负责人，然后呢？弹劾他吗？你一个新人，凭什么让你接手广告？”

……

老佛爷突如其来的几连问让顾淼一时回答不上来，但她相信这只是细节问题，现在要把大方向确定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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