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灵愚见，望公子莫怪。”陈小言从他的反应，仿佛感受到自己的回答并不合他的意。

其实一首曲子，弹的人和听的人，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，她说的也只是自己的感受而已。

“你会弹吗？”他犯不着怪罪她的回答，只是平淡无波的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说了自己什么也不记得，可是怎么能说自己会弹琴呢。

如果直接说自己不会，好像刚才又表现得有些过了，干脆就用这句万能的不知道最好。

“不知道？”黑公子似乎对她这个回答表示不解，同时也并不满意。

“回公子，很多东西慕灵都不记得了，只是刚才听了公子的琴音，似是有些醒悟。

所以慕灵不敢确定，到底是会，还是不会。”趁他没发作之前，陈小言赶紧给出一个解释。

“如此……不如你来弹奏一曲。”黑公子冰冷的语气中，竟然多了一丝丝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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