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冷静一点。”路人脸的话里有一股浓浓的情绪勃发着，我分不清那是失望还是怒火，“我知道你关心阿爷，我也关心阿爷。我们都想救他！”

“可你不能胡来。”我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，一时间我没分清那是来自于谁，直到路人脸再次说话，我才从他言语里不自然的颤抖和停顿里听出来喘息的是他，“如果能拿我的命去换他的命，我程序绝不会皱一下眉头，可是度哥儿……”
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剧烈的喘息了起来，是上几句话说得太急了吗？还是……被人攻击了肺部？不不不……不可能的吧，就算争执的再厉害，也不可能下这么狠的手吧？

“我可以死，你也可以死，我们都可以死，但我们的死，必须要有回报。”路人脸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，那喘息声越来越重，夹杂在他说的话里，我想到了曾看过的那些影视里经典的死前镜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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