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福斯特博士的动作顿了顿，她试探的说道“你怎么看她？”

“很早熟的孩子。”格丽思的父亲感叹道“但越早熟想的就越多，人想多了，那些明明已经快要忘掉的东西就会冒出来，然后继续折磨她。”

他顿了顿，语气里带着些无奈，“她经常从噩梦里惊醒，还拒绝和格丽思一起睡，我很同情她，我也能想象得到她的痛苦，但我不会原谅她，我也不会再接受她了，为了这个家，为了格丽思。”

福斯特博士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娜塔莉向她伸出手的时候，福斯特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绝望。

福斯特觉得，这种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眼里，她犹豫的对格丽思的父亲说道“娜塔莉真心爱着格丽思，也许…”

“我知道格丽思是她最依赖的人。”格丽思的父亲闭了闭眼睛，打断她的话“可她还是伤害了格丽思，我可以相信她迷途知返，但我不会再让她接近我的女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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