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红的鲜血，如同最纯净的玛瑙，在阳光下折射着娇艳诱人的光泽，只是一瞬间，快到沈衣雪根本来不及反应，就从女帝灵馨的脖子上冒了出来！

女帝灵馨脸上的血色顿失，却仍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已经躲到了她背后的褚扬承：“你，你究竟是谁？”

褚扬承咧嘴一笑：“陛下说我是谁，我就是谁。”

随着银色雨伞的撤去，女帝灵馨的记忆似乎一瞬间全都回笼了，她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，又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沈衣雪：“雪儿，你告诉我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沈衣雪垂下眼睑，一时不知该如何向女帝灵馨解释。

哪怕此刻女帝灵馨的回忆都回来了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
褚扬承手中的匕首继续下压，更多的鲜血涌出，转眼染红了女帝灵馨的半边衣裳，如同盛开的妖艳花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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