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面，再也没办法顺畅地说话了。

骨碟企图抗议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
“酆婵，它说……你身边的人……”

莉莉丝愣了一下，复问了一句。

酆婵的身子僵硬，片刻后，才点了点头：“应该是这样的，不过跟它说的有一点差别，我跟普通地球人不太一样，会闻到死亡的味道。今天我也是闻到那个地球人身上有死气，只是没有想到他身上竟然也有骨碟这样的东西。”

“唔唔……”骨碟又发出一阵唔唔声。

酆婵却并不理会它，只是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面色微微有些痛苦。

“只是……死气的味道实在不好闻。而且，我总有一种感觉，就好像，他们是因我而死的感觉……”

她说着，看向自己胸口的徽章。

这些日子，她基本上都是徘徊在散发出死气的光明人周围。

然后在他们死后，夺走他们的徽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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