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天道意志对王五也没有管辖的权力，它俩是合作关系，但因为王五身份的超然性，天道意志还是不自觉地矮了一头，经常在合作过程中处于下风。

往往是王五说什么，天道意志再补充一下话，最后两人再思考一下确认计划没问题后直接执行。

面临王五这么强势的合作者，天道意志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，老是不小心提到一些它自己的秘密，然后就被王五逼问出具体信息。

偏偏天道意志还乐此不疲……

倒不是说天道意志是M体质，它是莫得感情的，如今面对王五也只不过是一种合作状态。

天道意志表现出来的性格都是模仿的其他人，谈不上什么M不M的。

它真要是M也是被它模仿的那个人有M倾向，只不过被天道意志表现出来了而已。

所以，合作状态的天道意志对王五培养强者没有意见，甚至它还会表示欢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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