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妍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
她的心底里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以为的，可如果，让她清醒地面对他，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反正，眼前的他又不是他，她说什么也不用去在意的。

一觉醒来，怕早就已经忘记了。

“你难道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？也对，像你这样总是高高在上，目中无人的样子，你又怎么会知道？”顾瑾妍的手抚上他的眉眼，“就连凶起来的样子也很吓人。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头，你的心里究竟藏着多少事？”

柔弱纤长的指尖划过他的眉间，想要抚平他微蹙的眉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从来都不想认识你。”

慕北宸对顾瑾妍来说，就像是恶梦一样的存在，挥之不去。

“顾瑾妍，你……！”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？

“好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我不该说你的坏话，我道歉，我……道歉。”顾瑾妍虚软的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，继续低喃着，听不清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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