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感比较模糊，好几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，似乎已经有人来上班了。

嗓子有些不舒服，眼睛也有些痛，这是他以前不会出现的症状。而且由于通宵连班，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。换做是以前，钱大小姐早就嫌弃地指着他，然后钱大少爷就动手把他丢进浴室，等他出来的时候，就有美美的一桌饭菜了；再或者唐筑扬会二了吧唧地嘲笑他一顿，然后勾肩搭背地拉他去澡堂。

其实说到底，表面上他像爸爸一样关照着这群智障儿童，实际上自己也是被照顾的那个。父母常年不在家，他就是在这群胜似亲人的朋友的陪伴下度过的，眼下这种没人关心的感觉，很久没有过了。

清了清嗓子，他起身去茶水间泡咖啡，路过同事身边时诧异地看到对方捂鼻子的动作。咦，原来自己臭到这个地步了吗？事不关己地幸灾乐祸了一阵，恩，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曾经编排过什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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