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还是很开心的？”

劳尔不放心地追问。

“当然。”

古蒂迎上劳尔打量的目光：“现在这样很好，我很满足。”

费尔南多雷东多依旧像神祇，可是他在我心里，却已经走下神坛。

但这是好的。

古蒂想起雷东多和自己谈心的那些日子，想起雷东多陪自己加练时训练场草皮的气息，也想起雷东多指出自己的缺陷、盯着自己进行体能训练时温和但强势的声音、关注的眼神，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一切都很好……或者说，太好了。”

劳尔叹了口气：“像梦一样？”

古蒂疯狂点头：“是啊，幸好我还没有退役。”

劳尔翻了个白眼：“你是在提醒我我已经选择了离开吗？”

“你会回来的。”

古蒂说得挺确定的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佛罗伦蒂诺好像特别喜欢猪仔……他现在的态度好像有点动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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