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我。”

许白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，十一点，也不知道陆昂在干嘛，他给陆昂打了一个电话。

陆昂收到许白焰电话的时候正在练枪，他活动了一下手指把电话接了起来，“白焰。”

“嗯，陆昂你在干嘛呢？”许白焰躺在了沙发里，伸展了一下身体，舒服的哼唧了一声。

“练枪”，陆昂瞄着远处的移动靶扣动扳机，打偏了，“你在干嘛？起床了吗？”

“起了，我今天起的特别早，跟你打电话会影响你练枪吗？”

“不会，你怎么不多睡会，昨天那么晚才下播。”

“我年纪大了觉少，哎对了陆昂，你知道什么是去势吗？”许白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。

“去世？不是死掉吗？还有别的意思？”陆昂静了静心，把许白焰杜比音效单曲环绕的哼唧声从脑子里赶出去，一枪正中红心。

“哎呀，不是这个去世，就去势手术你知道什么意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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