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，身子缩得像一只虾米，剧烈地颤抖。

“你说你怎么这么贱！”

阿寂瞬间停止了颤抖，他猛地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不是程弈，而是苏辰。

他在用什么眼神看自己？嫌弃？厌恶？唾弃？

不是……都不是……

那种眼神阿寂最熟悉不过了，那是□□裸的嘲讽！

当他拼命反抗的时候，买他的客人就这么看他。当他哭喊着求程弈放过他的时候，程弈就是这么看他……

你们到底在笑什么？

你们到底在笑我什么？

我这个样子…就这么好笑吗？

为什么？

到底为什么？
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？

恍惚间下身传来了难以启齿的疼痛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这次疼痛异常的强烈，阿寂疼得眼睛都泛起了泪。他知道自己哭得没骨气，没尊严，但是实在太疼了，他怎么也受不住了……

阿寂觉得有一双温热的手托起了自己，把自己搂在了怀里。他抬眼一看，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。透着眼中朦胧的水汽，他认出了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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