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什么话，却听不清楚。易南窗收回目光，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他不明白，却会永远记得这个明明在知道了他如此不堪的秘密之后，依旧愿意为了他下跪的男孩子。

从宋弦和叶芸雯见面的那一刻起，他的所有念想和感情，都终于破碎得干干净净了。正因如此，他反而觉得明天迎接他的就算是狂风暴雨，也都无所畏惧了。

易南窗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可以根据协议，去找叶芸雯终止这一切关系。但是这样过河拆桥的事情，他做不出来。

这么多年，他也累了。所以他已经不想再去管明天的报纸头条是什么。他失去的东西并不少，前不久甚至失去了父亲。但就算失去一切，他也可以照顾好陈茵。

回到家里，陈茵还在房里躺着，没有起来。自从易博文去世以后，她下午就总会睡觉睡上几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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