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尽法力而死……

洛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，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，冬楼的生死意境，究竟差在了哪里……

第二波攻击终于过去了，楚冬楼恍惚了一下，便冲着苍离喊道：“前辈！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了我们？不不，放了洛白就行，你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！”

声音还是那个声音，只是……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。

苍离摊了摊手，一脸无辜地开口：“可是除了你们的命，我什么也不需要。”

洛白艰难地起了身，昂着脑袋就亲了上去，他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楚冬楼，一点也不想看到因为他而向别人低头的楚冬楼。

楚冬楼抱着洛白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，若是注定死亡的结局，何需多做挣扎，泰然接受便是。更何况，这世间又有多少人，能像他一样，连死亡都有恋人相伴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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