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卢府门外，顾射直闯进去，门房跟在后边一路小跑：“顾公子留步！顾公子留步！”

不提防顾射突然停住，门房一下子撞到顾射背上，撞得顾射一个趔趄。

花厅里，一群人围着陶墨，正在剥他的衣服。还有人拿着一身女人穿的绿袄红裙，展开，是准备给他穿上的姿态。桌上，胭脂水粉一应俱备，还有一朵大红色纸扎成的大红花。

而陶墨，已经醉倒在那里，人事不知。郝果子不见踪影。

卢镇学等人见到顾射，不由得一怔，等看到顾射只有一人以后，又放松下来。

不等他们说话，顾射已经开口：“陶大人约了和顾射一同下棋，为何会到卢府来？！”

卢镇学没想到他会倒打一耙，赶紧道：“陶大人是接了我的帖子，来我府中赏梅的，怎么会约你下棋？！”

顾射十分从容：“这要问陶大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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