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的鲜花扔到地上，一把护在墓碑前，把墓碑和南成书隔离起来。

“滚。”南林的嘴唇颤了一下，红着眼盯着南成书。

南成书的眼睛红肿，显然也是哭过的，此刻他无力的看南林一眼，缓缓从地上起来，因为跪的太久，双腿已经麻了，刚一用力就往地上倒去，沈小慕赶紧扶住他，南林一把把她拉了过去。

“我来看看你爷爷，如果你不喜欢，那我以后少来。”南成书哑着嗓子道。

南林身上的敌意如利剑一般刺出，哪怕是事不关己的沈小慕，看到他眼中的怒意都觉得自己被割伤了。明明是三伏天，他的声音却像结了冰茬一样：“爷爷也不喜欢，可惜他不能说话了。”

南成书眼中闪过痛苦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“滚。”南林还是一个字。

沈小慕拉了一下南林的手腕，她担心他再这么刺激下去，南成书可能会崩溃，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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