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愣了半天，才硬生生地挤出几个字。

“你去整容了？”

“你终于知道了啊？是不是很完美啊，比林堇还美啊？”

苏慕生摸着自己的脸，一脸陶醉，眼睛却一直在看着许方堎，越看许方堎，心底的怒气就多了几分，他俯下脸，鼻尖抵着许方堎的鼻尖，很亲密的距离，但只有许方堎才知道他的恨。

“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吗？你一直都没告诉我，你到底爱不爱我，你有没爱过我的？很多人都以为我苏慕生终于把大名鼎鼎的许方堎的心掌握住，他们羡慕我，也嫉妒我。可他们可曾知道，你许方堎啊，爱的人从来就不是我啊，不是我苏慕生啊……”

“苏慕生……”

许方堎刚开口，就被打断。

“你一直爱的是林堇，不是我啊。你爱的只是我跟林堇相似的皮相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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