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，不同笔画之间的距离大的大小的小，而且因为初学写字云裳这一个字顶的上别人几个字大小。

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初学写字时秦王也不曾见过这样粗糙的字，现在云裳紧张地十根手指搅在一起，也没让他升起些昧着良心的怜香惜玉，“这字练了多久？”

“约有十几日了。”云裳轻声说，别人不知道她自己清楚自己的年纪，所以回答的时候格外羞怯，垂着头从脸耳根涨得一片通红。

见她如此，秦王反倒觉得别有一般风情，等把人抱到怀里的时候才想起，这到底是他的姬妾，而不是儿女臣子。又见云裳乖乖巧巧的看着他，倒也忘记刚才觉得她蠢笨的事了，“美人是怎样习字的，便给孤演示一番吧。”

坐在这么个硬邦邦的人肉垫子上，云裳真的觉得有些坐立不安，她偏头看一眼秦王，见他眼里兴致，便知道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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