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点点头算作回应。

人已经走远，章阳始终也没有看到周笑容惊讶的眼神。

周笑容忍不住问郑凡双：“他们和公司是什么关系呀？”

“客户呀！”郑凡双说，“好像汽电公司接了一笔很大的订单，这个项目老总们都很重视。听说对方主要是看中我们模具这边做得好才给的订单，但功劳全被汽电抢走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……”周笑容听得云里雾里。

从来没有接触过集团公司的周笑容哪里懂得这些，郑凡双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。不过这倒让周笑容想起自己上过的erp课程，其实原理有点相似，简单点说都是买卖。

中午的时候周笑容掏出手机给章阳发了信息，她憋了一早上，实在好奇章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
章阳的解释很简单也在符合情理：我就是代表公司来参观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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