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世子穿着一身新制的黑色道服，看起来如同前几日建熙帝身上那一身黑袍的缩版。

不同的是，世子的这一身衣服上，绣满了用金线编压的工整字，看起来像是某种真言。

“嗯，我刚好路过这附近，就来看看你今在不在。”他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，皱眉道，“你今又是来这儿偷懒的吗？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柏灵答道。

世子双手抱怀，背靠假山，看着柏灵在自己面前旁若无蓉席地而坐——桌、纸笔、话本……她把这些东西一一摆好，然后抬眸看向自己。

“程大人今有什么事呢？”

世子深吸一口气，“我听你会给人补心。”

柏灵一下没听清，反问了一句，“什么？”

“补心。”世子上前几步，坐到柏灵的对面，“不然贵妃的病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气色，你肯定是用了些什么手段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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