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上的问题，没想到沈述一开口却是这个, 难道这件事跟叶穗有关？

沈述的目光仍旧落在王川的身上，既然是自己接下来的问题，硬着头皮也得答出来。

王川苦思冥想了一番：“我记得我姥姥认识一个神婆，那人隔几天就说自己被神灵附身了，能和死者对话之类的。”

“我觉得这件事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，虽然不能看到鬼，但是没准会存在呢，如果沈总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这方面的人。”

王川自以为给出了完美的答案。

沈述却挥了挥手：“好了，你可以下去了。”

一头雾水的王川转身离开办公室，在走廊上碰到正在等电梯的程胜，他撞了撞程胜的胳膊。

“你说有人突然问你世界上有没有鬼这件事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程胜头也没转一下：“肯定是不想和你聊天，所以才随便问你这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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