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给谢晖当助理退到幕后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，赶紧说：“没关系，我觉得能给谢晖当助理也挺好的。”

“不是真要你给他当一辈子助理，”萧飏略皱眉，“跟着谢晖你可以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
听了这话叶涵才明白，所以这是要谢晖带着自己出道的意思？

“萧总，我觉得我不……”

“不什么？”萧飏直接抢话。

叶涵没想到会被这样抢白，又看了看萧飏皱着的眉，前世记忆力的少数几次见面，他似乎也总是这样皱着眉，从没见他笑过，到了嘴边的话，也说不出口了。

萧飏见他低着头不说话，“你各方面的条件都很适合在这个圈子里发展，缺的是机遇，于公我希望你成为公司下一个谢晖，于私……”

于私什么？叶涵等了半天没等到他说下一句，抬头看着他。

“听说你那天掉海里撞着头，失忆了？”萧飏话题一转，问到了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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