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元荏的表情。

但应该是痛恨吧？

——宁凌有些恍惚的想。

“一开始……不是。”宁凌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，但是她知道，自己如果还想继续任务，这个问题就始终无法逃避：“但是后来……是的。”

原本的小凌其实是真的爱上了元荏的，但是系统为了维护世界的运行，强行接管了小凌的身体，安排她这个宿主进去，做出一系列背叛元荏的事情，并最终导致对方黑化。

元荏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可怕，瘦白的手痉挛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：“所以……你们杀了小凌？”

杀人？

不！不会的！

宁凌心里一惊，下意识地摇头，“我……也不知道！”

确切地说，到今天为止，宁凌从来没去想过那些被系统接管了身体的任务角色去了哪里。她每次到的时候，对方就只剩下了一具空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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