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龙吟不但是个很随和，很亲切的人。而且话也很风趣，很幽默。往往在不经意之间，出一句在其他人来并不太好笑的话，也能引得旁人哈哈大笑。

那“一见尼姑，逢赌必输”八字，水龙吟并没有再刻意压低嗓子，就以正常的声音出口。赌桌旁边的赌客们，很有不少都听到了。

几乎每个饶脸上，都立刻露出了某种同情、理解、甚至很有些不怀好意的神秘笑容。

男人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，往往都没有在想什么好事。

一阵幽香，悄然传入鼻端。紧接着，就听到有人冷冷道：“为什么女人总好像生就要比男裙霉些？和尚尼姑，本来都一样是出家人。为什么没有人一见和尚，逢赌必输？”

这种幽幽的香气，和之前那些庸俗的脂粉香完全不同。程立嗅在鼻子里，非但不觉得难受，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，很舒服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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