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秋半点也笑不出来了，怔怔地看着那摇动的书架，轻声呢喃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师父会死？”

书灵点头道：“若他弃修涅盘泯心诀，十有八九逃不过四位玄圣的魔手，除非他能找到比涅盘泯心诀还要厉害的心法。”

而且随着情动渐浓，这心法也会日渐生疏。

时间越久，越危险。

蔚秋沉默了半响，问：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？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书灵话音微微上扬，“有是有，不过这法子对于你们来说，可能有跟没有都没区别。”

这话蔚秋就听不懂了，但很快就听见对方解释：“除非嘛……你愿意代替你师父修炼此法，替你师父报仇，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。”

“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：此法必须断情断欲，方可练到极致。你好好想想吧，是希望你自己断情，还是……让燕不虞从此断却七情六欲，与你形同陌路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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