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实力。

一切都是空。

看着眼前的男子，马总深吸了一口气，思考着这件事的利与弊，MIH的股票无投票权，只有分红权，但ERV进来可不一定如此。

ERV不是投资机构。

人家就是干事的。

干看着？

不大可能。

若是如此，这对他掌控企鹅是一大障碍。但说心里话，他又想让ERV进来，一个实力强大的盟友，能让自己少很多很多烦恼。

和唐青竞争。

企鹅已经落了下风。

再不找到逆袭的方法，真得慢慢被边缘化，微信十八号上线的红包和银行卡绑定，紧赶慢赶，他们今天也上线了，但效果平平。

没有对比。

就没有伤害。

第一个吃肉。

第二个喝汤。

企鹅是第三个，结局可想而知。

纠结。

“ERV要什么？”他抬头问。

“企鹅的渠道。”

“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建？”

“太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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