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月城主？他也参与了？”江太玄脸色难看起来。

“是，清月城主是主导，这丹方还是他拿出来的。”蔡仲道，顿了顿，又道：“你知道血丹，想必也能猜到，那些被贩卖的天才去向。”

“你们……”江太玄这次真的震怒了：“你们将那些天才，全都炼制成血丹了？”

“我只负责这些事，炼制血丹，是城主和两位会长。”蔡仲求饶道：“我也是迫不得已，当初我偶然撞破此事，被逼着参与的。”

“那木云呢？清月院长呢？”江太玄强压怒火，沉声问道。

“本想抓到应明月，谁知清月院长柳清明赶到，拼着重伤救下两人，不知去向。”蔡仲低声讲述。

“也就是说，木云和应明月，并未出事，真的离开了？你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？”江太玄思索道。

“是。”蔡仲点头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清月学院两位主任，是不是你们杀的？”江太玄冷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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