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的危险等级再度提高。

反派地位不崩，都是厉害角色。

路煜明沉默地盯着眼前的杯子，闭了闭眼，还是开口问道：“那我想要去海底的话……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
巫婆瞧了他一眼，神色若有所思，突然笑道：“你啊，不用付什么代价，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谢祈探过头来追问道，“是什么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路煜明也正色看向她，自己怎么也不知道？

“你分享的那些小故事，不错。”巫婆的眼神在谢祈身上停了一瞬，又转回来，“看到某个烦人的小家伙倒霉，我听得很满意。”

谢祈还是满脸不解，而路煜明已经有些明白了，她说得是自己令人在街头巷尾传播的那些流言。

这有什么倒霉的？

路煜明皱了皱眉。

等到今天的报名快结束了，巫婆离开的时候，他才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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