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明辉思前想后，最后还是给谭浩天打去电话。

谭浩天接通电话，装糊涂地问：“陈文员，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，这一眨眼半个多月都过去啦，到现在也没见你签下一毛钱的合同，你不急我都急呀？”

陈明辉“嗯”一声，纠结地问：“董事长，潘总与罗主任没向你汇报吗？”

“看你这话怎么说的，你是销售二部的临时部长，为啥潘小莲与罗丽君要向我越级汇报，是不是这些天你没拿到订单，想出这么一个损招，来考验我的定力？”

“啊！”陈明辉惊慌失措地叫一声，忐忑地问：“董事长，难道潘小莲与罗丽君两人，就没有向你说点什么？”

“她俩跟我说了，说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，可就是不来订单！”谭浩天抬高声音说。

陈明辉听了，突然搞不清楚状况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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