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，他们这是本末倒置？”

“不能妄作评弄—特别是当着古板法师的面。”李察劝诫道，“他们总是将传统视作发霉的面包，是名为历史的墓园里掩盖真相的土堆与杂草，是以腐尸为食的怪物。它们会吞噬现今的荣耀。”李察耸耸肩，表情极为不屑。

少女忽然来了兴趣。她觉得这比用阅读来填充练剑后的空隙有意思多了。更何况，这涉及到神秘的魔法——在东方国度，这被称作“巫术”——又有哪个人年幼时没有幻想过那绚烂多啄光晕在自己手中诞生呢？

“你认为呢？”她追问，“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我突然对这些有点兴趣了。”

“传统总有可取之处。”

她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答案，李察的含混其词使她觉得意犹未尽。

她的腿站得有些发麻了。她走进试验室，“我可以坐吗？”她指着宽敞的地下室里唯一一只凳子道。在得到李察的首肯之后，她才姿态优雅地坐下。她的双眼盯着李察的双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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