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，车夫上前对着他的脸给了一拳头。他整个人扑倒在泥土地上，唇角磨到牙齿上，破了个口子。

“呸！”他吐掉嘴里的血水，伸手指着傅沉，“你敢打我？你他妈的——”

傅沉又抬抬手，车夫上前把铁蛋指人的手臂给卸了。咔啦一声响，干脆利索，听着就疼。

傅沉有些不耐烦了，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他才张口，车夫上前对着他又来了两拳，照着肚子踹了一脚。

铁蛋疼得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，不敢再开口说话了。

傅沉满意地解下窗帘的绑带，好心提醒他，“不该动的人别动，最好想都不要想。”

车帘放下了，傅沉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。车夫甩起马鞭，利落地赶着车走了，留下铁蛋一人躺在小巷里，发出微弱的呻|吟声。

傅沉在车上坐了会儿，又睁开眼，“一会儿将人送去城西的医馆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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