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，凉透。

不过于越也没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，他看着天花板，“累了吧？”

“嗯...”

“那就休息一会，我陪你。”

东方寻鼻子一酸，他缓了会，将那丝酸楚压了下去，“不用了。”

“休息一会效率会更高。”

“来不及了，过会我要参加发布会。”

于越张了张嘴，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无力感再一次升了上来，再一次告诉他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，他握紧拳头，脸色并不好看，该死的，又是这种感觉。

“于越？”

“东方寻。”

“嗯？”男人严肃的口吻让东方寻睁开眼睛，身体不由自己绷直。

于越坐起身，将头埋进臂弯里，“从前我听过一个故事，故事是这样的，有一个人在二楼楼梯口遇到五楼同在楼梯口的一个人，五楼的那个人被二楼的那个人嘴里的故事打动了，并爱上了二楼的这个人，两人约定要一起往上爬，可是二楼这个人无论怎么挣扎，他始终在二楼，不过他很欣喜有个五楼的伴侣，五楼那个人也在苦苦挣扎，有一天，五楼那个人在五楼和六楼楼梯转角遇到了另一个人，那个人将五楼的伴侣拉了上去，二楼很高兴，他向同在二楼的朋友炫耀，看，我的伴侣在六楼，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羡慕的目光，某天，六楼的那个伴侣消失了，从二楼这个人的世界彻彻底底消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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