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的温度早已冷却，他挣扎了下，想坐起来，可他全身酸痛，没能挣扎得起来，他将手遮盖住眼睛，眼角湿润。

于越，这就是你的选择吗？

过了许久，久到东方寻快睡着，门口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，一直关注四周的东方寻听到这轻微脚步声，清醒了过来，心里头打起鼓，他有些期待，但又不敢放下遮住眼睛的手，害怕他听到的声音只是错觉。

几秒后，门被人推开了。

“醒了？”

来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，东方寻放下手，看着人，眼睛里有些血丝，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
于越放下粥，扶坐起人，“本来打算走的，可是到半路，车子又自己跑回来了。”他摇头笑了笑，语气颇为无奈，“我也没办法，车子发动不了，我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
东方寻相信人的鬼话才有了鬼，但既然于越站在这里，就代表于越已经回应他了，这倒让他心里安定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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