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强攻不成，那只能玩自己最拿手的一招了：无赖。

“悦然，你吻一下好不？”

“凭什么？”姜悦然半睡半醒，声音很细，“真无赖！”

刘晓扁了扁嘴：“你还欠我一个吻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
“哪朝哪代的事？”姜悦然知道，他又在讨旧账。

“小时候，三年级的时候，你说我要是考前十五名，就吻我一下的。”

刘晓小时候，没少使坏点子，平时故意考不好，姜悦然生气，就赌气说：“你考好，我给你奖励。”

“奖什么？”

“圆珠笔。”

“不要，不够刺激。”刘晓完全不理这种奖励。

“奖悠悠球。”

“不要。”刘晓说，“我都十岁了，悠悠球玩腻了。”

“你说奖什么？”

“嘬！”刘晓呶呶嘴，“奖这个。”

“滚！”姜悦然踢他，只要他皮，就踢他。

“不奖这个就考不好，也学不会。”刘晓就是无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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