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要让自己灰飞烟灭，再也投不了胎，值得么？”

芊芊掩面。

见她如此，姜茶茶也不说话，只等芊芊小声小声的哭出声为止。

这一场哭，想必是她早该的，哭自己的委屈，哭自己的无奈，哭自己的被负。

能哭出来，说明还有的救。

不知道哭了多久，芊芊终于没了眼泪，她抬起眸，眼泪是鲜艳的红色，衬着她那双空洞洞的眼珠，倒是有些显得渗人。

姜茶茶虽然看久了，也就习惯了，可冷不丁的还是被恶心了一下，她翻了个白眼，“你低下头跟我说话。”

芊芊乖乖的低下了头。

这几日下来，她能感觉到姜茶茶的善意。

见芊芊听话，姜茶茶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，颇为欣慰的开了口，“行了，现在愿意说了么？”

芊芊点了点头，缓缓道。

“我是1912年的时候，遇到林正的时候，那个时候，林正的名字还不叫林正，他叫纳兰正，他是大家族的少爷，我是上海有名的交际花，原本不该有任何的交集，可却在第一次遇见，就注定了悲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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