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项目不放呢？”

苏诚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，后槽牙渐渐咬紧，“怎么？顾总这是想趁火打劫？”

“我只是想和苏董商量商量。你如果执意不愿放手，那我也不能明抢不是吗？毕竟，当初中标的人是你，想怎么对待这个项目也是你的权利不是吗？”

苏诚靳完全搞不懂顾丛北的用意，总觉得他说的话并没有那么简单，但具体让他斟酌，他又抓不到任何重点。

短暂沉默过后，苏诚靳试探道，“……所以说，顾总今日约我来，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废话的？”

顾丛北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苏董要是觉得这是废话，那就当废话听吧。”

侧目，顾丛北微抬下颚，“行了，我要说的话也说完了。苏烈，送客。”

苏诚靳，“……”

这就完了？

最终，直到苏诚靳走出顾氏上到自家公司的车时，神情依旧有些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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