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州的眉头皱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大渊献乃是十大天启最坚固的天启之柱，按理说它应该最后一个坍塌，为何会提前？”

司无涯说道：“我也很奇怪，从各方面了解到的信息来看，大渊献不应该坍塌。恐怕有人为因素在里面。”

陆州想起了自己和屠维大帝的一战，促使敦牂天启迅速崩塌，便道：

“有大帝皇捣鬼？”

“这个不敢确定，需要暗中调查一下才清楚。不过……”司无涯话锋一转，“调查也没什么意义。太虚崩塌是必然之事，更严峻的问题是未知之地和太虚的凶兽，正在大规模迁移，九莲的人类危险了。”

“大渊献的稳定与否，是整个未知之地所有生物的行动的信号。如果我没算错的话……无数的凶兽，应该向九莲人类发起进攻了。”

大渊献崩塌，意味着太虚崩塌，太虚崩塌则万物覆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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