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
助理非常心累，如果不是为了给石歆保持一定的曝光度，真不想把她放出来。每次跟着石歆出门，都是提心吊胆的，头发一掉一大把，每天都担心自己会秃。

“不要在意这些细节，对了，我的爱徒们呢？”

石歆本来是不乐意参加综艺节目的，她不喜欢作秀，真人秀也是作秀。她有钱，干嘛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呢？但……上次过来考察一番，发现有好苗子之后，她就觉得参加这节目也没那么亏了，她还挺喜欢玩养成的。

等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小徒弟也成为万众瞩目的偶像，那一定很有成就感。

“姐，那也得等你先抢到人再说啊！”

“你觉得我抢不过那狗男人？”石歆斜睨着助理，对于她这种向着外人的说法很不满。

“石老师说的狗男人，是指我？”

费天一的声音吓了大家一跳，好听的男人声音，可他话里的意思，就是石歆刚才说他的话他都听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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