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，最伤人的不是刀剑，而是语言。

杜若的话并不刻薄，可说出来后，还是让叶桃夭心里难过的犹如吃了酸涩的果子，她看着他问，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？”

杜若面色一变，下意识的往前，想要抓她的手，被她躲过，他涩然笑道，“夭夭，我也不想，可我控制不住，我没办法再自欺欺人，只能面对现实，现实就是，你今天没有站在我这边，你心里……是想我离开的对吧？”

叶桃夭呼出一口气，点点头，“没错，我是想让你离开，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，伤敌一千，自损八百，你觉得我会这么傻？”

“你是不会，但蒋朕呢？”杜若嘲弄道，“他可是盼着我走呢，他既有动机，又有手段，你敢说这次的事情跟他没关系？”

“不是他。”叶桃夭语气平静下来，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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