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了！一个！太监！至多不过供宫里贵人当做走狗来玩乐利用，你莫不是要反被他玩乐利用了？”

“父王！秦无生没有利用我！我爱他！”

殷正黎闻言脸上扬起一抹哂笑，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：“爱？呵！爱是个什么东西啊！”

殷扶雪扬起头，倔强的看着殷正黎，眼神中充满了坚定，这是她十二年来第一次忤逆她的父王：“对，爱！我爱秦无生！他的确杀人如麻，阴狠毒辣，但是父王您看看！”

殷扶雪扬起自己的一双手，泪水忍不住的涌出眼眶，隔着朦胧的水雾，她带着哭音喊道：“您看看我！从我十四岁起就开始当细作，女儿这双手上沾的人命难道少了么？！您问爱是什么东西，这要问您自己啊！您难道就没有爱过母妃么？！”

“你住口！”

一记响亮的耳光飞来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，白皙的脸颊上登时就出现了几个指头印。一瞬间，她只觉头昏脑涨，周围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，独留耳畔嗡嗡声此起彼伏，隔着眼中的水雾，她看见大哥正在皱着眉劝她，悦意担心的扑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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