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明瑜高兴不已，顾怜对磨镜没有什么歧视, 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
但是高兴了一会儿, 又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。不歧视不代表能接受自己成为这种人, 她还得继续试探。

“阿怜......”乔明瑜小心翼翼地问道，“如果，我说如果，如果你突然有一天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——当然是把她拐上床，然后生米煮成熟饭，彻底绑死了那人。

顾怜换了个含蓄的说法：“我还没有喜欢过谁，这个问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大概是会想办法追求她吧，如果她愿意同我在一起, 那自然再好不过。”

不愿意就弄死。

天一教弄得那个劳什子的尸人还是偷了五毒的《尸典》才练出来的，顾怜曾有幸看过《尸典》，逼急了说不定她还真会把心上人练成尸人。

虽然这么说显得十分三观不正，不过顾怜是个中立侠士，也没加入浩气盟，无所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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