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家里，在没有他回来的那个家里，面对着这样的两个人。

“你曾那么小，因为有妈护着，你就装得那么像，你们就……一直伤害着我的女儿。”陈智远颤抖着，那么恐慌，老泪纵横，真正的老泪纵横，颤抖。

他想明白了许多事，他明白了许多，看着她们摇头，看着她们还装着，“她还那么小，你们原来都不是真心待她的，你们在背着我的时候，让我爱笑的女儿，变得那么沉默。天哪，她还那么小，就要……面对你们无止尽的伤害，和孤立。从那么小开始……就面对你们……你们怎么能够……”

陈思柔只是慌忙的摇着头，抓着他的手，“爸，你不要那样想啊，不是的，你不能这样冤枉我，以前真的没有啊。以前，以前大家都好好的啊，爸，大家真的都好好的，您都看到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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