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不起……了……”

王辰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，双臂再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，身子一软，倒在花弄影身上。

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，王辰感觉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，他仿佛看到了妻子小月温暖的微笑，还看到父亲和母亲慈祥的面容……。

姜灵不知道哥哥那断断续续的“对不起”代表着什么，但她感觉好像就要失去他了，顿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：“哥哥……你不要丢下灵儿啊！”

撕心裂肺的哭喊穿透夜空，盖过肆掠的雷声，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悲凉。

燕轻歌虽然还能抵挡雷霆，但她感受到王辰的气息萎靡，犹如风中烛火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

前所未有的心痛在燕轻歌心间萦绕，只觉喉间有股腥气上涌，她再也忍受不住，噗地吐出一口鲜血，脸色骤然变得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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