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第一次给他了？

原本脸上还能保持平静，可听到自家女儿的这句话，姜怡然以往的淡然早已消失不见，整个人都有点傻眼。

这情况貌似跟她了解的不一样啊！

进展有那么快吗？

向来波澜不惊的姜怡然，这一次真的慌了。

事态好像有点严重，已经完全超乎自己的掌控。

而一旁。

抻着脖子偷听的谢远航，此刻差点一口老血就吐出来了。

暴走的迹象相当明显，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江海去。

强行冷静下来，看着已经心态炸裂的丈夫，姜怡然做了个深呼吸，然后示意他先镇静下来。

“能详细一下吗？”

尽管心情还未完全平复，但姜怡然还是保持了理智，语气也尽量跟平常一样，不让自己的女儿听出异常。

电话里，谢雨灵并没有多想，稍微扭捏了一下，然后用着一种不太好意思的声音道：“就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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